听了张平他解释，蔡兆国不说话了。
如果是过去，张平不会这么详细的。但是经历过无生教的困境之后，张平成熟了——有些东西你不说出来，别人就算知道了也会假装不知道，还会做坏做的理所当然。
不要等满身是嘴都说不清的时候，才去开口解释。要防范于未然，提前就将所有的路都给堵死——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还有，把那些可以说的事情，提前说出来，可以让自己占据道德的上风。
然后，转身、走人，把那个目瞪口呆的家伙丢在身后。
张平直接飞向祭坛，开始后续的工作。
几个大佬们已经下线，忙碌新的战争去了、而且是现实世界里的星际战争。
直接张平江已经‘转职’完成‘噩梦之树’——现在也许应该称之为精灵之树、生命之树、灵魂之树，反正就这个意思吧。
听了张平讨论新的噩梦之树的名字，大家纷纷发言。有说生命之树好，有说灵魂之树直观，有说精灵之树梦幻，还有的说直接叫美梦之树不好吗。
大家吵了一会儿，吴松云问张平：“张平，你觉得应该叫什么名字？”
“荣耀之树吧！”张平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这是新的扶桑木，托起了新的太阳、一个文明的火焰。
这不仅仅是这次战争的胜利，更是我们文明的进步。从今天开始，我们将跨越一个新的台阶，开始新的荣耀之路。”
“说的好。”大家纷纷鼓掌。
张平在祭坛上坐下，强势的指挥现场的祭司们开始忙碌。但大家敏锐的发现，张平的祭祀仪式、似乎不对劲。
不解就问。
张平霸气的挥手：“等做完你们就明白了，现在就算解释也很难说清楚。而且你觉得我会对秦皇星不利吗？”
大家不得不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有一个祭司皱眉：“我怎么感觉到盖亚意识在抗拒？”
“哦……”张平随口应了一声，“抗拒就对了，我不仅要让战火和这片空间融合，更准备趁机抹除盖亚意识，直接用孔谦残留的意识取而代之。”
“什么？！”不少人站了起来，有人指责张平胆大妄为：太乱来了。
连顾雁山都担心：“你这样做会不会导致整个星球的盖亚意识崩溃？”
“放心吧，放心吧。”张平很不在意的挥手，“现在一切顺利。这一次梦境空间的危机，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盖亚意志摇摆导致的。
对于原始的、不具备智慧和文明的生命来说，盖亚意识是有益的，因为它确实能促进整个生态的进步。
但对于我们来说，这样的盖雅意识，与叛徒无异，我们不需要这样的盖亚意识。
现在刚刚点燃战火，而孔谦还有一丝残存的意志、意识，正好可以取代原来的盖亚意识。”
有祭司惊呼：“张平，你说孔老师还有残存的意识？那他能和我们交流吗？”
张平摇头，“孔谦已经死了。现在留下的，是他的情怀，残留在战火中的情怀和意志。或者应该说是‘残念’。保家卫国、平天下！”
众人欢欢点头。不知谁带头对战火鞠躬，然后齐刷刷的一片。
张平默默的推进替换工作。
盖亚意识本身就没有自我意识，只是一个潜在的本能；它想要反抗，祭坛上出现了一丝丝一缕缕的气息，似乎要讲张平搅碎；但张平早有准备，直接拿出气运铡刀，咔嚓咔嚓就给剁了，那叫一个干脆。
众人看的目瞪口呆。
之后的事情就很顺利了，张平只用了一个小时就处理完毕，而后开始吸收老鼠们的记忆。
片刻后，张平惊呼一声：“星际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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