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二的成功率么……”
止水有些默然，这些实验体大都是三到五岁的孩子，虽然大部分是战败的小忍村的孩子，实际上村子内部的实验体十分之一都占不到，可毕竟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他依然觉得有些难受。
止水看着兴奋的大蛇丸，目光在哔啵的火光下渐明渐暗。
大蛇丸伸出手掌，止水会意地扔过去一个封印卷轴：“五个。”
“这么少么……”大蛇丸语气略带不满地说。
止水说道：“已经是这段时间的极限了，您知道的，自从宇智波和顾问团的矛盾越来越大之后，三代目就很少把出村的任务给我了。”
大蛇丸稳稳地接住封印卷轴，呵呵地笑道：“没有活的吗？”
止水眯起了眼睛，语气略带警告意味地说道：“大蛇丸大人，不要有任何一个可能的想法，从我这里得到活着的实验体。”
大蛇丸顿时呵呵呵地笑了起来，语气之中满是嘲讽的意味。
止水深吸一口气，问道：“我上次拜托您的事情，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随时！”大蛇丸说。
止水歪着头想了想，说道：“那么现在就开始吧，我在5号实验室等着您。”。
说着，便从封印卷轴中取出两只试管放在实验台前。
大蛇丸目光一撇，看见试管中那猩红的眼睛，顿时来了兴趣，拿起来凑近眼前仔细地观赏起来。
“真是一双美丽的眼睛……”大蛇丸呢喃着说，片刻的凝视，让他感觉到邪恶仿佛沿着空气谱成了一首曲子，在蜿蜒地扭曲着。
“大蛇丸大人，我并不是只有您一个选择……纲手大人跟我的关系同样不错。”
止水的声音从远远处传来。
听着止水略带警告意味的语气，大蛇丸顿时目光有些阴鸷起来。
…………
5号实验室。
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大蛇丸正在一旁的清洗台上洗着双手上的血液。
躺在手术台上的止水缓缓舒了一口气。
“麻药的镇痛感还会持续两个小时左右，麻药感过了之后……会非常的疼……，这种疼痛可能会持续一阵子，大概会有三到五天。”
大蛇丸边清着手术器械，一边说着。
止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换眼虽然并不一定成功，但是不换就必定不会成功，总得赌一赌不是。
六道仙人留下的石碑，早已经警示过。
成功了，会进化成为永远都不会再失去光明的永恒万花筒。
失败了……无非永远的失去光明而已。
止水这些年积攒下来的人脉和努力付出的汗水，即使没有写轮眼，也依旧可以活的滋润。
麻利地跳下了手术台，从封印卷轴中取出早早准备好的斗笠戴上，止水跟大蛇丸要来了已经重新封装好的两只旧眼睛。
离去前，止水告诫道：“顾问团已经注意到您了，三代目让暗部盯着这件事。”
“最近我不会再来您这，否则如果顾问团因此把我和您联系到了一起，不管对宇智波还是对您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这段时间，希望大蛇丸大人能够收敛一些。”
“我会的……”大蛇丸呵呵地笑着。
目送止水离去，大蛇丸抖了抖袖口，便从他的袖子里滑出四只试管，试管中正有红色的粒子在营养液中摇曳着。
那是大蛇丸在手术中从四只眼睛中提取到的少量细胞。
“宇智波止水为什么要换一双新的眼睛呢？”
“这看起来不是普通的写轮眼……”
大蛇丸看着手中的试管沉思着。
他猜测，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可能是有使用限制的。
长时间、多次数的使用，或许会对眼睛造成一些不可干预的负担。
这时候就需要移植一双新的眼睛来缓解后遗症……
“可他哪里来的眼睛呢……”
“嘛！”大蛇丸突然笑了起来：“挖同族的眼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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