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龙腾集团财务打过来的3600万到账,才接过半秃杨伟递上的合同签字。
三人告辞而去。
十几个水泥匠拿着工具开始拆刚砌的隔墙,然后打算在院角再砌一个20方蓄水池。
李善忖看看低头推着收割机进大棚的周建国,微微摇头转身进了堂屋,关门。
…
洗完澡刚躺下,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姜青鲤头发湿漉漉,顶着撑变形的皮卡丘短袖蹦到床边,拉着起李善忖右手摇晃道:
“三寸哥,刚才说的事,你还没答应我呢。”
李善忖赶紧一拉被子,警惕道:“什么事?”
“你这么紧张干嘛?”姜青鲤跳上床盘起大长腿,拿红绳把头发扎成高马尾,嘻嘻一笑:
“怕我吃了你?”
李善忖赶紧侧躺,裹住被子瑟瑟发抖:
“还不快出去!光天化日孤男寡女,你姐看到非杀我不可。”
“哼,她自己那堆破事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管我们?”
姜青鲤轻咬一下嘴唇,俯下身子双手膝盖顶床,扭着小蛮腰一步步往前爬。
李善忖看着越来越近的变形皮卡丘,赶紧一个懒驴打滚翻到床角急急道:
“别过来啊!我有枪!”
“噗嗤——”
姜青鲤看看李善忖手里还没茶杯大的AK47,顿时笑出了声:
“三寸哥,吓唬人也拿把大点的枪行不行?”
说到这里,姜青鲤不动声色瞟了隆起的被子一眼,瓜子脸瞬间红了。
“大的我有!”
李善忖马上裹着被子跳下床,从桌子上拿起雕了一个多月的P38递给她,献宝似的笑道:
“怎么样,有进步吧?”
姜青鲤拿着满是疙瘩的粗木棍,耳朵根子都红了,心里却暗叹了一口气。
自己就差弓硬上霸王了,三寸哥还是装糊涂。
说来说去,还是姐姐的关系吗?
要加油呀!
姜青鲤摇着这一尺长的粗木棍,振作精神笑道:
“三寸哥,我是想请你带我去见见老神医,感谢他把酒店设计交给我,还投了这么多钱。”
李善忖裹着被子像僵尸一样跳到床边坐下,嘿嘿一笑:
“老神医出去云游了,等他回来我再带你去吧。”
“好吧……”
姜青鲤遗憾摇头,挪到李善忖身边笑道:
“你锻炼身体这么辛苦,要不给你揉揉?人家练过按摩哟。”
李善忖一个战术翻滚躲开她伸向大腿的双手,连连摇头:
“不用了!你不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和施工方交代吗?赶紧去忙吧,我累死了先睡一觉。”
“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姜青鲤翘起嘴巴跳下床,踩上皮卡丘拖鞋踢踢踏踏跑到卧室门口,关门前轻笑道:
“今天晚饭下厨,待会儿叫你起来吃饭。”
“行行行!”李善忖连连点头,挥手道:
“快去吧,别炒韭菜就行。”
“哼!”
姜青鲤狠狠关上卧室房门,一溜烟跑了。
李善忖等脚步声远去,蹑手蹑脚爬起来反锁房门,低头看看高高凸起的被子,长叹一口气。
美女凶猛啊!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主动投怀送抱,说不动心的是假的。
可万一擦枪走火,姜红鱼哪里怎么交代?
还有老姜。
当年就是他和老李,极力阻止自己和姜红鱼在一起。
他要知道自己把姜家两颗水嫩白菜都拱了,还不立马提刀上门拼个你死我活?
李善忖双手枕肩,盯着天花板慢慢睡了过去。
…
时间已是深夜。
疲惫的曾二牛提着一个厚厚公文包,抬起换过绷带的左手,忍痛推开办公室房门。
半秃杨伟跟着他走进办公室,对坐在沙发上的田钩聊天的田钩和六猴子点点头。
曾二牛从李善忖老屋出来,马不停蹄召集农业公司们老乡开会,说服所有股东在总计3600万的小贷合同上签字按手印。
算上之前600多万,70多个拿地入股的老乡人均欠下田钩60万。
田钩看完所有借款合同,伸手拍了拍曾二牛肩膀,笑道:
“你小子不愧是湘南师范中文系高材生,这口才真是不得了。以后跟着我好好干,不会亏待你的。”
全程陪同的半秃杨伟,也暗暗竖起大拇指。
虽然恨不得曾二牛去死,但也不得不佩服他号召力和鼓动人心的能力。
一个电话,70多个老乡就赶拍马到设在县城的红岩溪农业公司会议室,所有股东一个不少。
一听说再要借3600万就炸开了锅,上了年纪的差点当场脑溢血。
结果他舌灿莲花,硬生生把老乡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最抢着要按手印。
人才啊!
曾二牛看着办公室几人赞叹表情,摸着渗出血的绷带,摇头苦笑:
“田董,泉水的事情搞定了,可这韭菜的销路——”
“这个你放心,田董自有安排。”
六猴子递上一张酒店套房房卡:
“辛苦一天了,好好休息一下。田董特意给你准备了礼物。”
曾二牛看看满是一脸微笑的田钩,无奈接过房卡下18楼。
刚刷开1888房间大门,就闻到一股韭菜炒鸡蛋的香味。
饿了一天的曾二牛食指大动,急急推门进去。还没看清楚桌上摆着什么菜,虚弱的身子就被七八柔软的手抱住了。
耳边传来一片整齐的嬉笑呢喃声:
“曾总辛苦了,多吃点韭菜炒鸡蛋——”
又从地狱回到天堂了吗?
曾二牛再次陷入了巨大的幸福感之中,笑着张开了手臂。
完全没有注意到套房好几个隐蔽角落,时不时亮起微微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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