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秋水把雷老虎带进丰都客栈后,便吩咐店伙计替他去请大夫,而他自己却要在自己朋友最需要的时候离开,因为他要去铁马镖局给雷老虎取来诊金!
此时,天已大亮,若在平时,马如霜本该早就起床去马夫人房中问安了,可是,直到现在却不见她房中有丝毫动静。
丫鬟大着胆子推开房门去瞧,却见马如霜的枕头十分寂寞地躺在地上,于是大着胆子唤道:“小姐,小姐?”
一连唤了数声也不见有人回应,丫鬟当即掀开帐子去看,却见床上空空如也,当即慌了手脚,急忙跑出了房间,口中呼道:“不好了,小姐不见了!”
她这一番呼喊,立马便引来了马氏夫妇,他二人走到马如霜的房中细细察看,尚未做出定论,这时马得才却带着众人赶了过来,口中问道:“小姐安在?”
马应雄皱着眉头道:“快去府中四处查看,看看是否有小姐的踪迹!”
“是!”马得才当即带着一众下人四处寻找马如霜去了。
“霜儿一向做事极有分寸,断然不会彻夜不归,老爷只宜早作打算!”马夫人十分担心地道。
“我府中禁卫森严,任何人想来此处劫人必是妄想!更何况,这些年我安守本分,并未沾惹仇家,夫人且请宽心,想必霜儿只是一时怒气,暂时躲在府中罢了!”马应雄当即宽慰道。
“但愿如此!”马夫人一脸惶急地道。
二人在房中找了张凳子坐下,静静地等着外面的消息,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马得才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一脸焦急地道:“不好了,老爷!府中我已派人仔细查找了一遍,并无小姐的踪迹!”
马夫人听到此处,忽然两眼一闭,险些晕了过去!
马应雄急忙扶住马夫人,道:“加派人手,四处去找,一定要尽快*,快去!”
马得才一边应允,一边在原地思索。
“你还不快去,愣着干什么?”马应雄怒斥道。
“小人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马得才犹豫着道。
“有什么话,就快说吧!”马应雄怒道。
“昨日老爷对骆公子一番羞辱,他虽然面上谦恭,但是却很难保证他心中无事,莫非他怀恨在心,趁昨夜将小姐掳了去?”马得才推测道。
马夫人听到这里,心中一躁,当即晕了过去,这次可是真晕!
“快去他房中查看!”马应雄一边扶住夫人,一边惊道。
“小人已经探查过了,骆公子早已不在房中!”马得才道。
“啊?难道果然是他!”马应雄急忙扶起马夫人,将她抱起后放到马如霜的床上,然后转身道:“如果真的是他,我必要拿他问罪!”
“老爷且请息怒,此事务要谨慎处置!”马得才急忙劝道。
“为了小女,也顾不得许多了!你赶快派人去找骆秋水,务要将来擒来问话!”马应雄吩咐道。
“是,小人这就去办!”马得才听到此处,已觉事关重大,当即快步跑出了房间。
马应雄伸出右手,在马夫人人中位置一阵猛掐,总算掐醒了马夫人,她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霜儿回来了?”
马应雄当即劝道:“霜儿吉人自有天相,你不要再为她担心了!”
“可怜我的霜儿刚刚回府与我团聚就又舍我而去,这可让我怎么活呢?”马夫人说到此处,眼中清泪也跟着滚出。
“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她找回来的!”马应雄急忙劝道。
这时,忽见马得才快步跑了回来,高声叫道:“老爷,骆公子回府了!”
“来得正好!我这就去问他!”马应雄说到此处,带着满脸的怒气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二人乍一碰头,连寒暄都省了,马应难劈头盖脸地问道:“你把我们霜儿带到哪里去了?”
骆秋水一脸的茫然,问道:“伯父何出此言?”
“你休要再装糊涂!你若不速将霜儿送还府中,我定不会与你善罢甘休!”马应雄怒道。
“霜儿怎么了?”骆秋水急忙问道。
“骆秋水!事到如今,你还要跟我装糊涂吗?”马应雄说着冷冷地瞪了一眼骆秋水,“取我大刀来!”
马得才听到此处,急忙去取马应雄的大刀。
骆秋水听到此处,心中已急,当即制止道:“伯父休要动怒!莫非此事大有误会?”
“休要叫我伯父!今日若不将事情说个明白,你我只好刀兵相向!”马应雄说到此处,怒目逼视着骆秋水,“我虽昨日言语过重,但你也不必怀恨在心掳走我家霜儿啊?骆秋水,我家霜儿已与你定了婚约,你何忍下此毒手?”
骆秋水听到此处,心中已是明白七分,当即道:“小侄昨夜心中愤懑,故而出府寻找故友谈心,不料贪杯误事,直至今日早上方醒,却不知小姐已然被人掳走,此事皆是误会,万望伯父明察!”
马应雄听到此处,忍不住沉吟起来,怒道:“你既寻访故友,那你故友如今安在?”
“他此刻正在丰都客栈,伯父若是不信,可随小侄前去一问便知!”骆秋水道。
马应雄听到此处,高声怒道:“我正要与你前去问个明白!若是此话当真,我定当赔罪,若是不然,休怪我刀下无情!”
这时,马得才已取来了马应雄的大刀,马应雄将刀拿在手中,奋力一抖,高声怒道:“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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