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等生跟学渣不应该是一路人。
“你干嘛替胡静初说话？”出了学校又走了一段距离，袁荀问裴是清，“明明就是她骚扰你。”
裴是清垂着眼睛不看他：“那你也不应该动手。”
“是她先对你动手的！你就一点都不生气吗？”
“你都打她了，我再说她的不是，她会生气的。”裴是清皱起眉头，“大家和和气气的不好么，别得理不饶人。”
袁荀听他这么说，心里憋的火一下子就窜了上来：“就因为她喜欢你，就舍不得让她生气啦？”
“什么？”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对你有意思？”
“你别胡说，传出去被人听见了不好……”
“你想这些有的没的干嘛？我问的是你，跟别人有什么关系？”袁荀斜跨两步挡到裴是清跟前，“胡静初喜欢你，整天骚扰你刷存在感，你替她说话。我也喜欢你，帮你打抱不平，你连句谢谢都不给我！”
裴是清停下脚步，怔怔地看着眼前扯着嗓子对自己嚷嚷的男生。
袁荀大意之下做了个没头没尾的表白，在震慑住裴是清的同时把自己也给唬住了。
尴尬的沉默过后他闪身退回到边上，支支吾吾地说：“哎，我是真挺喜欢你的……要不是你是男的，我早就，早就……”
“你是同性恋？”裴是清原地站着不动，一脸严肃地望着袁荀。
袁荀被问懵了，眼见对方脸色有异，瞬间在心里给自己定好了十七八种悲惨结局。
“不，你别误会！我喜欢女生！就是认识你之后觉得，觉得……我真不是同性恋，我就是最近觉得你，你挺好的……”
就在袁荀语无伦次地为自己辩解实则越抹越黑的时候，裴是清突然开口了。
“可我跟你不一样。”他说，“我是生来就喜欢男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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