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我送你。”
喻凡看到是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火车站吗？”
“嗯。”
“几点的？”
“还有40分钟。”
“是去哪里？”
“L城。”
“那不是要坐一天？退了吧，我给你买机票。”
“那怎么行？”
“以后还我。你不着急吗？”
“嗯，好吧。”
“身份证。”
湛桓将车停到一边，订了最近的机票，然后驱车去机场。
“阿姨她，很严重吗？”
“不知道。张叔突然哭着给我打电话，让我快去看看。”喻凡想起张叔在电话里焦急又哽咽的声音，恐怕是有些严重，说不定……
“别太担心，现在医疗技术很发达的。”
“嗯。”
湛桓不清楚那边的状况，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专心开车。
很快到了机场，湛桓取了票，办理登机手续，二人什么行李都没带，很快就上了飞机。
“你也去？”
“嗯。”
“你去干什么？”
湛桓想说当然是陪你，忍了忍，说：“没去过，就……去玩。”
其实喻凡心里也是期待湛桓能说陪他的，他不敢确认湛桓对他到底是什么态度，或者说，什么程度。
“睡会儿吗？”飞机上，湛桓看余凡尘很没精神很差。
“睡不着。”一闭上眼就会有各种各样的事冒出来。一会儿是小时候，一会儿是湛桓，更多的是担心再见到妈妈会是什么样子……
湛桓轻轻挪了**子，收了桌板，挺直了背，说：“睡会儿吧，阿姨也不想看到你太疲惫的样子，哥的肩膀借给你靠。”
飞机微微颠簸，喻凡还是闭了眼，晃着脑袋靠到湛桓的肩膀上。两人都假装睡着，又静静感受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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