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喝水。”时雨把手里的矿泉水递了过去。
林昊伸手接过,拧开瓶盖,一口气把半瓶水都灌完了,叹喂道:“啊,真爽!”
“还要吗?我再去帮你买一瓶。”时雨说。
“不用,你就坐旁边让我靠会儿。”林昊说。
还没安静到五分钟,体委就带着一群人乌泱泱地跑了过来,嚷嚷道:“昊哥,可以呀!要不是你最后一百米力挽狂澜,我们可能就只能拿个第二了。”
“就是,最后那两步也太帅!”同学A说。
“帅炸了好吗,我还拍到了呢”同学B说。
“一会儿发我看看!”同学A说。
“那给我也发一份,拍得好的话还可以贴到宣传栏上去。”同学C说。
……
时雨一直侧耳听着他们的谈话内容,听到这里,耳朵动了下,下意识地偏过身,想和他们说些什么。
林昊大爷似的瘫靠在时雨身上,感觉到他往边上挪动了点,出声道:“别扭,要是我摔了,饶不了你啊。”
时雨轻笑一声,说:“是,太子,我保证不让你摔。”
林昊没绷住,也扬起了嘴角,迎着烈日笑得跟**一样。
体委看他心情不错乘胜追击道:“昊哥,既然今天这么圆满,那明天的一千米是不是”
林昊摆摆手道:“哎,小事一桩,不就是再来一个第一嘛。”
“哟哟哟,这牛吹的,太阳都快被遮没了。”许承文在一边说道。
林昊一握拳,把指关节按得咯咯响说道:“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什么牛?”
“没,没,您听错了,我说的是对方跟铁牛拉犁一样,哼哧哼哧半天也没追上您,您的速度就跟神州八号一样,十秒点火射飞!”
“嗯?这话我听着怎么怪怪的。”刘思杨咂摸着许承文的话,“你的意思是说昊哥是秒,唔唔”。
许承文捂住刘思杨的嘴,大声喊道:“我的意思当然是昊哥的跑!步!速度快!”边说还边警告地瞪着刘思杨。
体委瞥了他一眼,凉飕飕地说:“你还好意思说速度,就你今天都可以参加龟兔赛跑了。叫你别摔,你还真就只保持住了不摔。”
“嘿嘿嘿,这不是发挥失常了嘛,我也没想到鞋子里能进沙啊,你们是不知道我跑得有多痛苦,脚皮都快磨烂了,现在还疼着呢”许承文在体委冰冷的注视越说越小声。
体委移开目光,回到了林昊的身上,“总之,林昊,你一定要保护好你自己,可别再像时雨同学一样赛前受伤了,明天的一千五百米就只剩你了。”
林昊看了时雨的手腕一眼,不自然地扭回了脖子说:“咳,放心,我你还信不过吗,保证给你拿张第一的奖状回来。”
体委拍了两下林昊的肩膀说:“好,那靠你了。我后面还有一场跳高,就先过去了。”
“嗯,加油!”林昊说。
许承文和刘思杨几个人也跟着一起喊了几句。
“加油啊体委!”
“体委跳个两米!”
“加油!”
……
体委回身比了个“V”。
体委不亏是体委,一路以超高优势挺进级了决赛圈。
他们也都看得热血沸腾,简直要为他摇旗呐喊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总是那么的出乎意料。
在体委胜利的道路上,突然,出现了一颗“老鼠屎”。
事情是这样的,体委在最后一轮中,直接提高了十厘米的杆,并且还成功地完成了起跳,以矫健的身姿飞跃过了最后一根杆。
然而,谁都没有的是。
一阵大风刮来,居然把体委的外套衣摆刮到了横杆上,还顺带着把杆给带了下来。
当时他们就傻眼了。
这特么都行!
可行不行的他们说的也不算,裁判一声下来,直接判定为淘汰。
最后倒是让隔壁班那孙子捡了个漏。
就这样,连着两天,体委都是臭着一张脸,还说什么都不肯再穿校服外套。
林昊对他也是深表同情。
“唉,惨还是体委惨啊,胜利离他就差一个衣角的距离了。”林昊边说边作可惜状地摇着头。
“嗯?就是校服衣角吗?”时雨昨天没在现场看到,只在后来听林昊叙述了当时的惨状。
“对啊,就是那0.5公分的衣角,体委回头看到杆子掉下来的时候,人都石化了。”刘思杨说。
“怪不得”时雨小声念了句。
“什么?”林昊没听清问道。
“哦,我是说,怪不得他今天总瞪着我看,原来是我身上的校服啊。”时雨低头看着自己的校服说道:“我要不脱了”。
林昊见他真要去拉校服拉链,抬手制止了他道:“别脱,一会儿着凉了怎么办,他要瞪就让他瞪,反正又不痛不痒。你要是实在受不了就躲我后面,别让他再看你。”
“诶,不对啊,你不是昊哥吧。”许承文指着林昊喊:“是哪路妖精竟敢冒充我家昊哥,快快显形!”
“去你的”林昊拍开他的手。
刘思杨调侃道:“承文也没说错,这哪是你的作风。要放平时你听到这种事,早该跳出来,叉着腰喊一句,'是哪个**敢欺负我弟,当我不存在呢吧'”
“我哪有那么二,那都是你们自我脑补的。”林昊狡辩道。
“哦,是吗?我怎么记得,你上星期五刚对着楼下二班的喊过。”刘思杨说。
“你什么狗耳朵,我就站楼梯口对那**说了一句而已,谁让他不长眼敢没事找他麻烦。”林昊想到这就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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