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赵旗试图帮我揉腰的手被我一巴掌拍开。
混蛋禽兽色狼变态色/情狂!
我深感自己词汇的贫乏!
啊啊啊啊!!!我可怜的菊花!!!一下就来了三次是什么意思!!!
“宝贝……”赵旗略带歉疚地看着我。
“不要叫我宝贝!讽刺!”
会有人对自己的宝贝这样那样那样这样完全不顾他嗓子都叫哑了吗?会吗???
“我会不会脱肛啊?”我问赵旗。
“我帮你检查一下。”他说。
“泥奏凯!”又想占老子便宜?!
“你在床上怎么是这种风格?!”我瞪着他。
“嗯?”他亲我的额头。
“呸呸呸!温柔都是装的,一上床就好黄好暴力!”我狂化了……
“不好吗?”他笑。
“好你麻痹!”老子菊花残满腚伤了好吗?
“没办法啊。”他说,“太喜欢你了。”
你骗人。
“你对那个尧也这样?”我问。
“那么久以前的事谁记得。”他轻描淡写地说。
“你去死吧!”我的失忆男友!
“很痛吗?”他问。
我都不敢坐下,你说痛不痛?!
“拿个枕头垫着?”他提议。
“拿你头给老子垫。”
“……你别过来!”我看他真的要一把把我扛起来立刻跳了起来,然后又牵动到了菊花周边的肌肉,痛得龇牙咧嘴。
“给我个枕头……”我小声嘟嚷。
坐在柔软蓬松的枕头上,我还是觉得憋屈。
如果是我的话绝对舍不得他痛。
“昨天我做了梦。”我说。
“什么?”他问。
我和他复述了我的梦境。
“傻。这只是梦。”他摸着我的背,一下下不疾不徐地拍着。
“真的吗?”
“赵旗!”我说,“不管你信不信,像今天这样,我是第一次……”
“我知道你怀疑我经验丰富。”他在床上那么凶残不会仅仅是因为欲望凶猛,还隐约带了一丝怒气。
我逼迫自己鼓起勇气正视他,他的眼神,我看不懂,像是我在说一件和他无关的事情。
“可是请你相信我,”我抓住他的手,急切地说,“真的,你是第一个和我做这种事的男人。”
这也不算骗他吧?我以前又没做过0。
从小的说谎经验告诉我,完美的谎言必须五分真,五分假。当然,比例可以改变。但必须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假作真来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
一个人如果已经怀疑你了,那你就是全身长满了嘴巴他也不会相信你说的话。
只有说一点真相出来满足他的怀疑,再说一点假话来保护自己。
不过,好像我现在的情况也不像说谎,而是避重就轻。
昨天晚上我一时得意忘形口得太起劲,然后又和他说自己没有同性性经验,估计他心里早就各种阴暗,觉得我淫/荡放纵外加说话当放屁了。
只是因为有点怀疑,他在床上就这么折磨我,如果他真的知道我舔过别的男人,岂不是要把我绑起来S/M?
赵旗这个人是天生的大男子主义,他不会给你讲什么公平,什么他有的你也能有,他做过的你也能做,你想和他在一起,就必须按照他的规则玩!否则就请你拍拍屁股走人!
而我呢,还记得小学时老师让我们上台讲自己的座右铭,赵旗的我都不记得了,我就记得自己说的,我的原则就是没有原则。
为了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非常愿意不择手段,甚至屈尊迎合他的规矩。再说我从来就没觉得世界上有什么绝对的真理,比真金还真儿的真理只要别人把头骄傲地一甩不搭理你都是狗屁。你能咋地?真理又不是法律,不遵守又不会坐牢。
赵旗的占有欲我太了解了,对女人他反而更宽容,因为他不爱担处女情结的罪名,但是对男人,尤其是我,要是他知道他对我来说不是“特殊的”,不是“第一个”……他一定不会像现在这么喜欢我。
说穿了,就是我看不出自己身上哪点好能吸引到赵旗,找来找去,也就只有“脑子里只有他”这点,勉勉强强能满足他的萌点了。我必须全力维护自己的痴情形象不容玷污。
不管怎样,我们俩才刚刚开始,我绝对不能冒险,宁愿让他怀疑我有所隐瞒,也必须百分百地遵守一条我认为世界上唯一一条虽无耻却绝对实用的真理,也是我爸之所以能多年容忍我妈的原因,那就是:只要没被抓奸在床,必须坚决否认到底!
从今天起,他赵旗就是我萧遥有过亲密接触的第一个男人!
“你在说什么啊?萧遥,这些重要吗?”赵旗不咸不淡地说,“我自己也和尧有过一段,没资格管你的过去怎么五彩斑斓吧。”
啧啧。小样,还跟哥哥面前撒谎呢。就你我还不知道?“五彩斑斓”这么毒的词都用上了,我在你心里估计比黑龙江还黑了。
“不相信我算了。”我走了。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走的时候还落了个下半身残疾他妈的。
“你这屁股一扭扭的想去哪?”他把我拦腰抱住,又扛了回来让我坐在床上,不忘放个枕头垫在我屁股下面。嗯,看来刚才我那番喊冤的决定是英明的。
“赵旗。”我叫他。
“嗯?”
“我爱你。”我打铁趁热,务必要把丫拿下。
“……”
“你爱我吗?”我呆呆地看着他。
“……我用行动告诉你吧。”他又再度把我压倒。他妈的。我这是应了那句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话吗?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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