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足足笼罩了五分钟时间,其实可以更长的,但谢谢老天、谢谢上帝,此时的天气正在下雨,虽然越来越小,但风却很大,温哥华靠近大海,海风也可以吹到靠岸陆上地区的,五分钟后烟雾就逐渐散掉了。我们虽然看不到美军的动向,但可以推测出来,美军不可能像长坂坡前被张飞大喝三声后的曹军一样集体转身逃跑,他们的步兵不会轻易上来,因为我们有坦克机枪,他们的坦克不会正面继续涌过来,会借着烟雾弹的掩护,兵分两路从两侧迂回到我们后面,他们的炮兵、航空兵也快出动了。我们无法亲眼看到美军,但可以知道敌情的。
“金枪手!金枪手!我是托塔天王,三辆谢尔曼和两辆潘兴正在迂回向你们的左后方,另有五辆谢尔曼和一辆潘兴正在迂回你们的右后方,我们正准备解决你们右后方的那六辆。”
“托塔天王,我是金枪手,谢谢你们,多多保重。”我心头涌起暖流。
“金枪手!金枪手!我是小养由基,我看到美军一支炮兵部队正在开过来,是六辆M7牧师式自行火炮,我们准备帮你们干掉他们。”
“小养由基,我是金枪手,谢谢你们,多多保重。”
“金枪手!金枪手!我是琼矢镞,我们现在怎么办?”
“琼矢镞,我是金枪手,你们不要轻举妄动,做好增援准备就可以了。”
我和那三位坦克车长进行对话时,水冷锋已经开始摇动主炮塔的方向舵,这是非常艰难的过程,黑虎、虎王、虎式都是一样的,炮手要把主炮塔方向舵足足摇750圈才能让主炮塔旋转一圈360度,也就是说,摇一圈只能让主炮塔转动不到0.5度,所以水冷锋刚才连续开火干掉的美军坦克都在十一点方向和两点方向之间的,只有90多度,但也要摇200多圈,让他累得险些胳膊抽筋嘴里吐血。既然我们侧翼出现美军坦克,那肯定不能在烟雾散掉后才开始旋转主炮塔方向。两边都有美军坦克,右边的交给托塔天王,左边的都由我们自己解决。
我们不是孤军奋战,我们有着忠诚可靠的战友。其他的三辆坦克都在帮我们:“金枪手,我是托塔天王,一队美军坦克正在通过你们正左方90度处,你们可以开火攻击。”
我们精神一振,大家都迅速各司其职。托塔天王是我们的眼睛。
“金枪手,听我们的口令。一、二...开火!”
水冷锋猛地踩下主炮发射器,一发穿甲弹呼啸而去,没传来坦克爆炸声。
“金枪手!没打中!位置偏了!大概在85度方向!糟糕!那辆坦克在移动!”
水冷锋厉声道:“什么方向?”
“大概是你们的75度方向。”
托塔天王给我们提供的信息由于视线出发点不一样,再加上角度问题,所以肯定偏差,而美军那辆坦克又在移动。托塔天王、金枪手、美军那辆坦克,三个坐标点、三个参照物,互相之间的关系要进行精确的转换。水冷锋是用脑子、心算、感觉来迅速完成这个过程,他没有多少时间,因为他思考时间越长,美军那辆坦克移动位置产生偏差就越大,同时水冷锋还要摇动方向舵。
这只能靠感觉。
用了二十秒进行估测和心算后,水冷锋断然地再次开火。近在咫尺的爆炸声猛烈传来,我们和无线电里都发出喝彩声:“漂亮!神了!”
“一百零九。”水冷锋汗流满面,不是紧张出来的,而是累得,他两条已经筋疲力尽的胳膊像柳树枝般垂落了下来。王建凡给他捏揉按摩胳膊:“还有力气吗?”“没有了!现在就是有个光屁股女人躺在这里,我也没力气去摸了。”水冷锋第一次开玩笑。
我们忍不住哄然大笑。
托塔天王:“金枪手,我们接下来要展开战斗了!”
“兄弟们,祝你们好运!”
烟雾开始消散了,我们和宋有林、王建凡都看到了不远处的忽隐忽现的美军坦克影子,已经累得胳膊发酸麻木的水冷锋再次像转轮里的仓鼠般转动方向舵,刘炳星也迅速地再次装填穿甲弹。更远的战斗已经爆发,托塔天王号潘兴重型坦克巧妙地利用它的天然优势,堂而皇之地开到我们右后方的美军坦克队伍的侧翼,然后露出凶神真面目,对着排成一字长蛇阵的美军坦克队伍的坦克同样薄弱的侧翼展开“点名”般的挨个攻击。我们的无线电里不断地传来托塔天王车组人员那欣喜若狂的发疯叫喊声:
“干掉了!我们干掉了那辆潘兴!我们干掉敌军坦克了!还是重型坦克!”
驾驶托塔天王的车组人员应该是刚刚上战场的装甲兵学员,第一次击毁敌军坦克能给他们带来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和自豪感。
“继续!抓住机会!快!他们还没有回过神来!他们以为我们是自家人误击了!”
十几秒后,无线电里再度爆发他们的喝彩声:“第二辆!我们干掉了一辆谢尔曼!”
托塔天王这个家伙把它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那队坦克里的美军装甲兵都被打懵了,他们看到一辆他们自家的潘兴在对他们开火。我军在北美战场上之前从来没有俘获和使用俘获的美军坦克来打美军,这使得遭到托塔天王攻击的美军装甲兵都措手不及。实际上即便在南方澳洲战场,我们也几乎不用俘获到的美军坦克,因为我们坦克产量虽然只有美国的一半,但远远还不至于让我们“寒酸”到要去使用缴获来的且性能根本就不入我们法眼的美国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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