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狐从身上掏出了一锭金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后随着无忧一起出去了。
“无忧公子,哎,花公子。”
松鹤看着二人要走着急的要拦住二人。
“皇上。“
成符半弯着腰,看着无忧离去的背影顿时便皱起了眉头:“此人想来来头不小,若是真能占为已用,想罢也是一个很好的官宰。”
廖轻尘看了一眼南笙:“南远将军如何说?”
南笙虽然性子冷淡,却也是心思细致之人,听到廖轻尘问自己,他才回道:“确是非常人,单凭周身的气质和说话的意思,此人不容小觑。”
“既然如此,那这个人还真是要必须为皇上所用呢。”廖轻尘笑了,然后对着年无妄弯腰行礼:“皇上,如今朝堂以三王爷和四王爷六王爷为首的党羽各尽所有,皇上虽还未到立储,可这朝堂上打着储君注意的不仅是三王爷四王爷和六王爷。更有那辅政刘涵先生左右朝堂意志,所以无论如何皇上还是要多多的屯上自己的心腹。”
年无妄眉头一皱,廖轻尘说的话都是事实,如今的延年虽然很繁盛,但是这朝堂之事哪里是平民百姓知道的险恶。
他虽然已是不惑之年,可人却依旧是弱冠之势,这任凭这样也不能防止他的儿子们打着他位置的想法,更何况,前有狼后有虎,朝中企图着要推翻他的大臣们的异心也不是一个两个了,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更想要去寻找自己的心腹。
想到这里,年无妄便唤着廖轻尘:“轻尘。”
廖轻尘嘴角微微一勾,脚下的步子便开始加快的往外面走去。
成符扶着年无妄,黑衫和南笙跟在身侧,一行人便快步的跟着一同往山庄的外面走。
虎生还坐在那马车上,见着那山庄里走出来的是无忧和花狐哎呀了一声便赶紧站了起来迎上去。
“无忧公子,花公子。”
听到虎生欣喜的叫声,无忧和花狐都是回头看了一眼。
“虎生?”
“无忧公子,您怎么在这里?”
“来吃酒。”花狐接道。
“真巧,小的主家也在里面呢。”
无忧笑了:“我朝着那南边去了,你在这守着你的主家出来吧。”她轻口说着,带着花狐离开了。
“哎,公子慢走。”虎生见无忧笑心一下子就化掉了,送着无忧便站到了一边。
这会儿无忧才走没多久,那处廖轻尘便出门了,年无妄等人也跟着到了山庄门前。
虎生一身粗布短衣,见着廖轻尘出来赶紧往后缩了一下,又见着年无妄和南笙两人更是吓破了胆子不敢说话,怯怯的退到了一边。
廖轻尘出门见着已经没有了无忧和花狐的身影霎时脸色便有些不好了,扭头见着虎生这才着急问道。
“虎生,方才可见有一白衫覆着面甲的男子和一头银发的公子一同出来?”
虎生正是廖轻尘的马夫。
一听廖轻尘问自己话,虎生赶紧答道:“相爷,您问的可是无忧公子和花公子?”
听着虎生能说出来二人的名号,廖轻尘惊喜的回头看着年无妄和南笙等人。
“你识得?”
“如何认识的?”年无妄声音冰冷的问道。
虎生低着头:“回各位主子,无忧公子和花公子是近些日子从龙栖来到延年的,在那街西的尽头开了一家典当行,那典当行的对面便是一处喝酒喝茶的小摊子,小的贪杯,平日没事便去喝上两杯解解馋,这一来二去便认识了。”
“那你可知他二人的背景?”廖轻尘接着问。
虎生想了一下:“倒是不知,只知道那花狐公子是无忧公子身边的侍从,此前听闻无忧公子身边还有一名丫鬟,只是那丫鬟受了重伤至今还在休养。三人在这世上便无亲人,带着银子便来了延年谋生路,其他倒还真的是不知道。再者,无忧公子和花狐公子生的貌若天仙,尤是那举手投足之间,若非小的说着话,当是觉得他们定是仙人,想来那养伤的丫鬟定也是不凡之貌。”
虎生说着说着居然憨憨的笑了。
廖轻尘回头看了一眼年无妄,他们方才没有打量的很仔细,但是只是那么轻轻一看当真是觉得确非是凡人之貌,真是生的貌美,虽只有半张面容,却已然非凡了。
“往那处去了?”成符见虎生在憨笑便尖着嗓子问道。
虎生赶紧回神想了一下:“方才听闻似乎是往南处去了,应当还是没有走远的。”
他话罢,年无妄等人便赶紧往那南处去。
这街道上青天白日的很是热闹,人群虽然算不得拥挤却也是车水马龙,在那人群里找来找去当真是有些难度。
几人顺着那南处一直往前走,可走了一里多也未曾见到无忧和花狐,反倒是走着走着已经有些出了繁华的闹区了。
成符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看着那不算是拥挤的人群有些无奈:“这两位公子脚程可真快,才多会儿便已然看不见影子了。”
廖轻尘也是有些疑惑了:“脚程再快,这会儿也该是看见了。”
南笙看了一眼廖轻尘:“你那马夫或许是听错了,可能是东西北处也不一定呢。“
“应当不会。”廖轻尘悉知虎生为人:“皇上,您若是累了便再此处歇息,让黑衫和成符公公跟着,微臣和南远将军前往南处去寻。”
年无妄将周围打量了一番,随后道:“再往前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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