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没喝过酒,要冰酒干嘛?”凌老爷好奇的问。
“你也知道路瑶静是我最好的朋友,过段时间就是她妈妈生日,我想送给她妈妈当做生日礼物。”凌筜回答。
“好!我孙女长大了,懂事了。”凌老爷笑着说。“不过,让我帮你带礼物也可以,你必须答应我个条件,你只有答应我,我才能帮你带礼物。”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凌筜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那好,这段时间我不在身边,你必须好好听你肖然哥哥的话,不可以任性,不可以无理取闹。”凌老爷说。
凌筜看了看肖然,虽然很不乐意,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同意:“好,我答应。”
“爷爷,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凌筜。爷爷您什么时候出发,我送你去机场。”肖然说。
“后天上午。王杰已经安排妥当,你们都不用担心。”凌老爷说。
“小姐和肖先生放心,一路上有我照顾,你们不用担心。”王杰说。
“两个加起来都一百多岁的人,怎么能不让人担心,”凌筜说道,“去年王杰叔叔陪你去登山,您老人家倒是没事,王叔叔却险些丢了性命。你明知王杰叔叔有恐高症你还让他陪你爬山,你这不是不体恤下属,你这是存心折磨下属啊!枉费王叔叔对你忠心耿耿,你却这么对待人家,”
“瞧瞧你这张伶牙俐齿的嘴。”凌老爷回想起上次的登山,笑着说:“当时是你王杰叔叔执意要陪我登山,谁知还没到半山腰他吓得腿都站不直了。”
“王杰叔叔那样做还不是因为担心你啊。”凌筜说。
“后来坐缆车下山,他是吓得全身发抖,全程不敢睁眼。”凌老爷笑着说。
“那次登山是我有生以来最难忘的经历。”王杰苦笑说。“原本是想照顾老爷,最后却被老爷照顾。真是惭愧。”
“爷爷,我先回去了。”吃过晚饭,肖然告别凌老爷。
“好,路上注意安全。凌筜送送你肖然哥哥。”凌老爷吩咐道。
“知道了,爷爷。”
“王秘书,跟我来下书房,有些工作上的事你明天帮我交代下去。”凌老爷对王杰说。
“好的,老爷。”王杰随凌老爷去了书房。
“你的外套还在楼上,我去帮你拿。”凌筜送肖然出门,见肖然没穿外套,想起外套在楼上,便跑到楼上取外套。
见凌筜冒冒失失的往房子里跑,肖然笑着说:“慢点跑,不着急。”
到了楼下,凌筜把外套给了肖然,肖然接过外套,便把它放到车里。
在书房,凌老爷正和王杰说话。
王杰说:“看他品貌端正,言谈举止也能看出是个坦诚的孩子。下午去墓地,他跪在墓碑前痛哭流涕的说了很多自责的话,他一直为当年事深感愧疚。”
“十五年了,愧疚和自责早已于事无补,”凌老爷说,“徒增伤悲改变不了任何东西。”
此刻书房里安静的除了壁钟声,额外隐约中还有凌筜的欢谈笑声。
过了一会,王杰说:“不过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说。”
“我总觉得他突然的出现不单单是道歉那么简单……当然也可能是我想多了。”
“连你都感觉到了。”
“听老爷您的意思,您是察觉到什么了?”
凌老爷没有说话,起身向窗台走去。王杰接着说:“从下午同你的交谈中,那孩子看着虽然少言寡语,倒不像是心思深沉的人。”
“年纪不大,心思却能毫不外露,让人难于窥测,这已经说明他不是个简单的孩子。”凌老爷走到窗前,看到窗外路灯下正在说笑的凌筜和肖然,意味深长地说:“当年的孩子都长大了。我只希望我这孙女能永远开心快乐。”
王杰看着窗外笑着说:“自从肖先生回来,小姐每天都很开心。”
“自从车祸后,这丫头每次从噩梦中醒来都哭闹着要找她爸妈。后来长大懂事了,每次从噩梦中醒来都是独自哭泣。我知道她是怕我伤心。”
“明天……明天你还来我家吗?”凌筜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我这还没离开你就开始想念我啦?”肖然故意打趣凌筜说。
“谁想你啦!我只随便问问。你爱来不来,不来我还乐得清静!”凌筜嚷道。
“明早想吃什么?我明天给你带来。”肖然笑着问。
知道肖然明天会来,凌筜高兴的跳起来。“明天你真的会来是吗?……老样子。”凌筜激动的说。
肖然刮了一下凌筜的鼻子,微笑着说:“好,那我们明天见。”
“嗯。”凌筜点头答应。
“好啦,你快上楼吧,别着凉了。”
“迎客的礼仪门不停宾,这送客礼仪当然是等客人离开才能回到楼上。等你离开我再上楼。”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巧懂事了?”
“待客之道在我第一堂礼仪课就学会了。这“乖巧懂事”是形容小孩子的,你应该夸我知书识礼、秀外慧中。”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谦虚。”
肖然坐到车上关上车门,貌似想起什么,他打开车窗,笑着说:“我的未婚妻,不打算给未婚夫一个晚安之吻吗?”说完肖然将脸侧向凌筜。
“未婚妻?……”凌筜有些迷茫,一时间没太明白肖然的意思。
“我现在可是爷爷的准孙女婿,你岂不就是我的未婚妻。”肖然笑着提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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