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了,今晚上你们所有的消费全都算在我头上,改天我再送你们一瓶我珍藏的好酒。”
听见西门瑾用这种方式打发自己,辉哥不乐意的说:“我差这点钱吗?是的,虽然我们家比不上你们西门家有钱有势,但是酒吧消费的这点钱我还是有的,这好酒我家里也不缺。”
“只是这出来玩嘛,无非就是为了开心。”
“这丫头今天扫了我的兴,我就是不高兴了!……还有刚才我挨的那一巴掌怎么算?”
见对方不依不饶,西门瑾笑着劝说:“都知道明辉集团的大公子是个大度的人,你就别跟她个小女生计较了。”
“要我不生气也行。来,让她把这瓶干了,”辉哥把酒递向路瑶静,“只要她喝下,连同那一巴掌我都不去计较了。”
路瑶静看那接近满瓶的洋酒,突然有些害怕。
西门瑾接过酒,说:“我的女人不会喝酒,我来帮她喝!”
说完,西门瑾举起瓶子,咕嘟咕嘟干了。
见眼前这个为她挺身而出的男人,路瑶静心里充满了感动。
见西门瑾把一瓶酒都干了,辉哥三个人只能作罢。
由于这酒喝得太急,西门瑾一时觉得头晕目眩,突然一阵恶心涌上心头。
西门瑾连忙向卫生间的方向跑去。
“你怎么了?”路瑶静因为担心也追了上去。
看到刚才西门瑾为路瑶静挺身而出的壮举,大家感叹不已。
“三哥,已经不是我认识的三哥了!……”赵子慕感叹道。
“为什么,以他那种性格,“英雄救美”应该是很平常的事啊?”凌筜不明白赵子慕为什么会那么惊讶。
“由于体质的原因,西门瑾是从来不喝洋酒的,”知道凌筜的疑惑,肖然解释说,“认识他这么长时间,这还是第一次看他喝洋酒,而且一次喝了这么多。”
“为什么,他是对洋酒过敏吗?”凌筜好奇的问。
“具体不太清楚,只是听他说过,小时候偷他父亲的洋酒喝完后,就生了一场大病。”肖然说。
“三哥的鼻子特别灵敏,有一次我想捉弄他,便把他的酒调换成洋酒,谁知道他一闻就知道了,”赵子慕笑着说,“不过他今天一口气干了这么多,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那他刚才喝那么多,没事吧?”凌筜担心的说。
“没事,大不了让他“大病”一场,还能少“祸害”些姑娘。”肖然笑着说。
大家都笑了。
见西门瑾在卫生间里哇哇大吐,路瑶静在一旁却什么都帮不上。
“你不是很能喝的嘛?”路瑶静嘲讽的说,“这一瓶酒就把你搞垮了,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自己豁出命的为她挡酒,没想到路瑶静竟然没有半分感谢,反而这般奚落他。
“我这豁出命的为你挡酒,你不感激也就罢了,还嘲讽我?唉……好心都被狗吃了!……”西门瑾扶着洗漱台无奈的说道。
“我又没让你为我挡酒,”路瑶静说,“要不是你拦着我,我早就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了!”
“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也就能对付对付我,”西门瑾用水冲了一把脸,继续说,“他们中个头最高的那个是武术教练。哼哼……就你这小身板,十个你都不够他打的。”
听西门瑾这么说,路瑶静心里突然有些发怵,一本正经的说:“武术教练又能怎么样,我的跆拳道也不是吃素的!”
“你那个跆拳道,在他面前也就只是花拳绣腿!”西门瑾嘲讽说,“还真以为自己是巾帼不让须眉了?”
或许因为洋酒喝的太急太快的原因,又加上自身体质对酒的敏感,西门瑾顿时腿脚发软,一下摊坐在地上。
“你,你没事吧?”见西门瑾都站不住,路瑶静担心的上前搀扶说。
酒在身体扩散,西门瑾感到身上开始乏力,他迷迷糊糊的说:“唉……我干嘛要为你这个没心肝的女人做要命的事?!”
“好啦,先别跟我斗嘴了。我现在扶你出去。”路瑶静想搀扶西门瑾。
“我要回家!……”西门瑾任性的说。
见西门瑾和路瑶静还没出来,肖然和赵文博一起来到卫生间。
“你们终于来了。这家伙像死猪一样,扶都扶不起来!”路瑶静抱怨说道。
“你才是猪!……”虽然神志不清,但是西门瑾意识还是有的。
见路瑶静说自己是猪,西门瑾一点都不忍让。
见西门瑾脸涨得通红,肖然摸了摸他的额头,说:“额头太烫了,现在就送他去医院。”
“去医院?有这么严重吗?上次南宫景也是发烧,睡一觉就没事了。”路瑶静惊讶的说。
路瑶静不知道西门瑾不能喝洋酒。
“西门瑾是不能喝洋酒的。”赵文博说。
“不能喝洋酒?那他……”路瑶静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肖然和赵文博搀扶起西门瑾。
“我和你们一起去。”路瑶静有些担心,急忙跟上。
肖然在车上,突然想起凌筜还在酒吧,便打电话胡力。
“喂,狐狸,我现在开车正往医院去,凌筜就拜托你送回学校了。”肖然说。
“好的,哥,我一定会把她平安送回学校的。”胡力保证说。
因为胡力喝酒没办法开车,便让小虎开他的车送凌筜回学校。
回学校的途中,胡力坐在副驾驶睡着了。坐在后坐的凌筜看到开车的小虎不知道该聊些什么,但装睡也未免显得太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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