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们为什么....”
“体内的法力越来越收束了，看起来的确是在靠近。”
“我体内的灵力亦然，就连大帝本源都隐缩了起来，就连身为大帝传人的我都难以察觉了。”
“那个....喂...你们...”
“不错了，是世界树的原因，吞噬世界本源的世界树是一切有质无质之物的终焉，作为最接近世界本源的法力、灵力，一切高存在都会产生“畏惧”感。”
“法力？灵力？我并不觉得两者可以相提并论，我们灵力是以最....”
“我靠，听不听人说话了。”终于，莫亦忍不住了捏起两块雪球用尽全力丢向了走在前面的公孙若姬和赵狂后脑勺，雪球的速度几乎突破音障，行走的两人立刻一躲，雪球在雪地上划过两道轨迹轰然将一座雪丘砸爆了。
“失去了法力护身后，这种行为很危险，并不是每个人的躯体都像你一样。”赵狂转身皱眉看向莫亦说道。
公孙若姬也回头看去不过却低下了头，因为莫亦现在是双腿陷入雪地中的，行走完全靠自身的力量在雪地中挤出一条长长的道路来，在莫亦行走过的途径上被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雪道跟战壕似的。
“你们是约好的么，都学过踏雪无痕？”莫亦很不想抬头，但半个身子在雪里的他只能很不甘心的抬头看着面前踩在雪地上的公孙若姬和赵狂，前方的圣女与青玄尊者也停了下来回头看向这边。
“你...不会武学么？”公孙若姬像是终于发现了莫亦的弱点，看着半个身子扎雪里的莫亦低笑道：“真是意外啊，原来传说中恐怖如斯的修仙者都是这幅模样么？失去了法力就一无是处了。”
“你接我一剑再说我一无是处好吧！”莫亦说着就要拔背后的歃血剑，而公孙若姬却是提前侧头不看他了，让他好一个有气没处撒。
不过公孙若姬倒也说道实处上了，莫亦还真没学过正统的武学，一身剑法出神入化，领悟剑道真意挥剑直指剑道！然而...走在雪地里半截身子拖雪里，蹦跶起来还不一定打的到人膝盖。
“将受力分布散开在雪地的表面，这样就能在雪地上行走了。”赵狂十分“善意”的提醒莫亦，但看他的模样似乎有些吐了一口恶气，好像之前在莫亦身上吃到的瘪这一口气全部还回来了。
“这他妈不科学，你脚面就这么大，压强固定，你怎么分摊力量！”
“朽木不可雕也！科学是什么聊斋鬼谈？”赵狂冷笑一声道。
“见鬼的，公孙若姬是灵武世界的人，自身修的是武道可以踏雪无痕我认了，圣女是邙山圣女，踏雪无痕不奇怪，老师更是正常，但你呢！你这个皇家公子不应该是不学无术，吃喝作乐的么？”莫亦挣扎着从雪地里爬了起来试图像赵狂说的那样踩在雪上分摊力量，但一脚下去自己就摔雪里了，最多只能整个人趴在雪面上才能不陷下去。
“我于皇宫十数年如一日，不食山珍海味，自把雄心藏入虎符中，皇朝八十万精兵待我统帅，若我不是人上人，那有何资格去统领那些为皇朝打下江山，用热血奠定太平国度的将士们？”赵狂一挥袖子皇霸之气十足，乍一看感觉这家伙背后都亮起光芒了，若是换个其他人现在大概纳头便拜高呼陛下万岁，但莫亦顶多送他个白眼。
“你又开始了。”莫亦费力的从雪里爬起来，在赵狂愣神的注视下，慢慢的踩在了雪地表面上站了起来，虽然整个脚踝都陷进去了，但却真正的站了起来站直了高处赵狂一些。
“这里太安静了。”莫亦没有理会公孙若姬和赵狂异样的目光，撇开了话题环绕了一眼四处遍地都是茫茫白雪的地域说：“作为决战之地，这未免也太荒凉了。”
“世界树。”前方青玄尊者头也不回的说道：“有世界树在的世界，必然是荒凉的，生是最好的食粮，与死共生，但...就算是死，在世界树眼中也是吞噬的目标之一，最终的尽头只有无，空白的无。”
“那世界树该有多大？能吞噬一整个世界不得有传说中的不周山那么大小啊。”莫亦吃力的一步一个脚印路过了赵狂走到了前面去，时不时还崴一下脚踩进雪里，但步伐却也是越来越熟练了，走到了青玄尊者身旁。
“世界树与正常的柏树大小无异，甚至更小些，并非枝繁叶茂，而是干枯如渴死人临终伸出的手。”青玄尊者淡淡的说道：“那是因为，世界树存在的意义只为结出的苍天不老果，整个世界的本源都集结在了那十二枚苍天不老果中，就连其本身的美丑也并不重要了。”
“十二枚？”莫亦怔了一下，赵狂和公孙若姬也愣住了，就连圣女脚步也一停。
“你怎知是十二枚？”
提问的破天荒的是圣女，一贯保持沉默的她却也在青玄尊者的面前发出了疑问，可青玄尊者却并没有理会她只是继续向前迈步清淡的说：“十二枚苍天不老果，得一枚可与天同寿，洗精伐髓，将本身与世界本源沟通，修炼之徒上一日万里，不日便与寰宇沟通，得到升仙...是否听起来很诱人？”
“可凡事都有一个但是。”莫亦说。
“是的。”青玄尊者点头：“但是，据闻世界树的苍天不老果获得途径异常艰难，难之处并非于三千世界有灵之物的觊觎，也并非抵达路途中的艰难险阻，难是难在树的守护一族。”
“但凡奇珍异宝周围都会藏着强大的异兽么？守护宝藏的蛇？”其后的赵狂轻声说道。
“说谓守护一族也是荒谬之论。”青玄尊者摇头轻言：“有史记载，但凡在万界之渊最后战役的终点，三千世界生灵汇聚一堂，必然会发现一道同样的身影，万界之渊开启之年相隔久远，可每次开启，且最终的战场上必然会惊现那一道身影，年月差距过大遂大多人都以为是世界树的守护一族，自然也有人认为那是曾经服下过苍天不老果再度回到此地复取果之人。”
“那身影是什么样子的？”莫亦问道。
青玄尊者此时抬头看向了圣女，目光平缓淡淡的说：“三尾血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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