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顾文山被这没头没尾的三个字弄愣了，他看着顾子亦希望能听到下文。
可是没有，他等到的只有顾子亦的轻笑。
顾子亦没有再说话便起身走人，令他意外的是这次顾文山竟然没有开口试图拦住自己。所以他走的很顺利，很快就走到了路边。
只是一出来他就觉得很茫然，他不想带着这样的情绪去见何明。却也没有地方可去。
现在的他，没有心情去任何地方。
顾文山看着这偌大的房子却空无一人，体内的无力瞬间蔓延至全身，他疲惫的躺在沙发上。
他终究是怪我的。
可是顾家不能拖着个拖油瓶发展。顾青郝的电话如约而至，“爸，都弄好了。”
“好。”
“只是……”
“怎么？”
“那人说被一个人看到了。”
顾文山瞬间笔直身子，体内的一股气不知是怒火还是恐惧凝结而成。“你说什么？”
顾青郝听出了父亲的语气有了变化，“但那人看上去很年轻，应该只是个学生，我们的人正在寻找。很快就能找到了。再说真查了也不会查到您身上。他会负全责，您不用担心。”
“那是最好。”
顾青郝听到听筒里传来的盲音将话筒愤力一摔，转身指向身后站着的一排人，“你们一天天都干什么吃的，这点小事都干不好。让你们待在顾氏不是让你们只顾着吸钱的！”
众人只低着头，没有人敢发出声音。只有顾青郝一个人在办公桌前气急败坏的转圈徘徊。
没多久就有一个人手里拿着资料推门进来，顾子夜猛地抽过来翻看。
“S市一中，何明。”
带着资料进来的人不同于站着的人，他还是有些底气在的，便开口道，“一中不就是小少爷在的学校吗。我们今天派人跟踪了这个人，他还和小少爷一起在边郊的饭馆里面吃了饭。万一他们之间说了什么——”
顾青郝心里正盘算着什么，内心情绪也从原先的愤怒转变成了兴奋。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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